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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区或布鲁克林,闹中取静就好

2014年08月05日 国际与社区新闻 暂无评论 阅读 425 views 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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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区或布鲁克林,闹中取静就好

寻屋记
<strong>买家</strong> 麦克·李和弗吉尼亚·蒋还没有开始拆包行李。

买家 麦克·李和弗吉尼亚·蒋还没有开始拆包行李。

Uli Seit for The New York Times

在纽约的八年生活中,麦克·李(Mike Lee)搬了无数次家——他和朋友、室友以及兄弟姐妹们一起分摊房租,住遍了布鲁克林(Brooklyn)与皇后区(Queens)。

三年前,他和弗吉尼亚·蒋(Virginia Chiang)通过朋友认识,没过几个月,她便从老家洛杉矶(Los Angeles)来到纽约,在布鲁克林的卡罗尔花园(Carroll Gardens)租了一间有超高天花板的单间公寓。

去年冬天,两人结了婚,只办了一场小规模的婚礼。“我们宁愿用那笔钱来买套房子,或去度个假,反正不是用来办一整天的派对,”李说。他基本上在康涅狄格州(Connecticut)长大,但在就读雪城大学(Syracuse University)之前和之后的那些年里,一直都待在韩国。

夫妻俩一度生活在蒋的单间公寓里。她喜欢自己所在的这个社区,也就忍受了楼上吵闹的邻居。“听上去就像他每天晚上都要带一群小马回家。”她说。

在他们决定购置一套单间公寓或一居室公寓后,蒋曾经期待依然能够住在卡罗尔花园社区。但是,在他们最初看的几个地方里,有一处是布鲁克林布什维克(Bushwick)社区的一套底层单间共管公寓,由业主本人发布出售信息,要价20多万美元(约合人民币124万元)。当谈判陷入僵局时,一位朋友建议他们联系时任纽约邦德公司(Bond New York)经纪人的桑尼·卞(Sunny Pyun),她后来就职于柯克南集团(Corcoran Group)。

“我们想明白了,我们对自己在做的这件事并不在行,还是要与桑尼合作。”李说。

与此同时,曾就读于加州帕萨迪纳市(Pasadena)艺术中心设计学院(Art Center College of Design)的蒋,辞去了她在一家拍卖行的亚洲艺术专家的工作,去学习珠宝设计和金属工艺。

由于只有一份收入,他们的预算以40万美元(约合人民币248万元)封顶。“在那样的价格点上,卡罗尔花园的房源少之又少。”身为PIX 11公司撰稿人兼制作人的李说。

至于有什么心愿,他说,“我得住在火车站附近,对我来说,通勤是个相当重要的因素。”

此外,他说,“就餐便利也是一个重要因素,但谁不是这样想呢?”为了满足这两点考虑,他提到,他们曾在皇后区的杰克逊高地(Jackson Heights)找过房,就在他曾住过很久的那所旧居附近。“我对那里有些快乐的回忆——在附近消磨的美好时光,吃饭。”

但是,他们在74街(74th Street)看过一套带消防逃生楼梯景观的一居室合作公寓后,就对此地失去了兴趣。这套公寓的价格才21万美元(约合人民币130万元),维护费用大约650美元(约合人民币4027元)左右(这套公寓仍在出售,价格为199950美元[约合人民币123.9万元])。

<strong>皇后区</strong> 杰克逊高地有一套带消防逃生楼梯景观的单卧室公寓,其大堂为一个急转弯造型,十分占用空间。

皇后区 杰克逊高地有一套带消防逃生楼梯景观的单卧室公寓,其大堂为一个急转弯造型,十分占用空间。

Uli Seit for The New York Times

 

回到布鲁克林,每个地方都有某种致命缺陷,例如格林堡(Fort Greene)南牛津街(South Oxford Street)上的一套底层单间合作公寓,市场售价为35.9万美元(约合人民币222.4万元),每月的维护费用低至400多美元(约合人民币2478元)。但这套公寓的卧室窗户面对着人行道。“感觉就像睡在橱窗里,类似视觉营销,”蒋说(该公寓后以35.3万美元[约合人民币219万元]的价格售出)。

<strong>布鲁克林</strong> 格林堡一套单间公寓的地段,很适合在曼哈顿之间通勤。但底层的一扇窗户使得这处住宅太缺乏私密性。

布鲁克林 格林堡一套单间公寓的地段,很适合在曼哈顿之间通勤。但底层的一扇窗户使得这处住宅太缺乏私密性。

Chester Higgins Jr./The New York Times

 

不过,在展望高地(Prospect Heights)的华盛顿大道(Washington Avenue)上,有套一居室公寓几乎没什么问题,就是浴室里放了一台洗衣/烘干两用机。这套合作公寓的价格为38.9万美元(约合人民币241万元),每个月的维护费用大约为600美元(约合人民币3717元)。隔壁不远处,在Tom’s Restaurant餐厅门外等候就餐的人排起了长队。

“起初,我们并不想住得离餐厅太近,”蒋说。但后来她想明白了,如此旺的人气是未来公寓升值的好兆头。

在一次看房的过程中,音乐飘进了卧室窗户。“我觉得,只要生活在纽约,戴耳塞就是我的宿命,”蒋说,“就像身体的一个配件了。”

这对夫妻出价40万美元,但竞价没有成功。这也不足为奇(该公寓后以40.5万美元[约合人民币251万元]的价格售出,而且付了50%的预付金)。

<strong>布鲁克林</strong> 展望高地上有一套一居室公寓本来很理想,但是这对潜在买家的出价太低了。

布鲁克林 展望高地上有一套一居室公寓本来很理想,但是这对潜在买家的出价太低了。

Chester Higgins Jr./The New York Times

 

李开始为他们所面对的激烈竞争而焦虑。“桑尼对我们说了一些买家支付全额现金的事,”李说,“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。我只知道那些人都是我们的敌人。为什么有人会带那么多现金在身边呢,而且,如果你有那么多现金,为什么还要去买一套一居室的公寓呢?”

看了《Kinfolk》杂志上一篇关于杰克逊高地的专题报道后,这对夫妇决定再回去看看。

那里有些公寓看起来有点破旧;但有那么个地方,恰如一张空白画布——空空的,翻修过,很明亮,通风好。这套900平方英尺(约合83.6平方米)的转角一居室公寓位于顶楼,再没有住在楼上的邻居了。市场售价为28.5万美元(约合人民币177万元),每月的维护费用大约是700美元(约合人民币4336元)。公开看房那天,人满为患,“有个人还带着他的卷尺,”蒋说,“我们想,‘情况很严峻,竞争会很激烈。’”

<strong>皇后区</strong> 杰克逊高地的一套一居室公寓,引发了激烈竞争。幸运的是,这对买家将功课做得很充分。

皇后区 杰克逊高地的一套一居室公寓,引发了激烈竞争。幸运的是,这对买家将功课做得很充分。

Uli Seit for The New York Times

 

毫无疑问,一场竞价战拉开了序幕。但是,即便竞争对手是一位带着现金的买家,“你还是可以展示出自己也有能力搞定这笔交易。”与卞同在Bond工作、后来又同她一起加入了柯克南公司的保罗·玄(Paul Hyun)说。

这对夫妻的最终出价大约是33.6万美元(约合人民币208万元),恰好限制在了他们的预算内。该价格被接受了。

去年春天,他们搬进去不久,就发现了几处小麻烦。浴室地板是贴在瓷砖上的瓷砖,这就解释了为何那些固定物都是歪歪斜斜的,而且洗澡水都淤积在地面上。“我希望他们能定下这样一条规矩,就是让你在出价前能在其中住上一夜,”蒋说。他们计划做些翻修工作。

“我已经在幻想我们下次要买的房屋了,”李说,“可能是一栋水泥和玻璃建成的20世纪中期的现代住宅吧,不必再去处理那些木头,及那些经年累月已经腐朽的东西了。我就想要一栋能用一根软管冲洗的房子。”

尽管如此,他们还是很欣赏这套公寓和这里的安静。“早上醒来时,再也不会听到弗吉尼亚对我说她昨晚睡不着了,这样真好。”李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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